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【沈泽宇程心怡】的架空历史小说《失明十年,我送渣男贱女下地狱》,由网络作家“柚见柑橘塔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2620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09。在本网【osread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如今像是一条落水狗。我走到门口,隔着玻璃门看着他。"念念,求你原谅我!"他声嘶力竭地喊道,"我知道错了,真的知道错了!...
5
沈泽宇早上回来换了衣服又匆匆离开,留下我一个人,和这个空荡荡的家。
我坐在沙发上,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,试图让时间过得快一点。
程心怡的朋友圈更新了,一张照片,明晃晃地扎进我的眼睛。
她穿着华丽的晚礼服,笑得像朵盛开的牡丹,背景是沈泽宇公司的年度晚宴。往年,站在他身边的人,应该是我。
我点开照片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她右手无名指上,那颗蓝宝石戒指,闪耀着刺眼的光芒。
那是父亲留给我的,唯一的遗物。
失明后,每个夜晚,我都握着那个戒指盒入睡,感受着它冰凉的触感,仿佛父亲还在身边。
我冲进卧室,打开保险柜,手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我摸索着找到那个熟悉的戒指盒,打开——里面躺着的,是一枚粗糙的铜戒指,边缘已经生锈,散发着一股廉价的金属味。
我夜夜捧在手心的,竟然是个赝品!
我又翻出相册,找到沈泽宇和程心怡的合影中,程心怡的手上,戴着我父亲的戒指,照片背面是日期——我失明后的第一年。
我跌坐在地上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怎么也止不住。
原来,我一直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,一个可笑的、自欺欺人的谎言。
沈泽宇,他很清楚这个戒指对我的意义,却选择沉默,选择和程心怡一起,把我推入更深的黑暗。
6
手肘上的伤口还在疼,我翻箱倒柜地找药箱,不小心碰倒了每天吃的维生素瓶。
药片滚落一地,我蹲下身,一颗一颗地捡起来。
突然,我发现药瓶上的字母,和以前吃的不一样。
我拍下照片,发给学医的闺蜜林雨。
“念念,这不是维生素,是强效避孕药!长期服用会导致血栓,对眼睛非常不利!你吃这个干什么?”林雨的语音,焦急而震惊。
手机“啪”的一声掉在地上,屏幕摔出几道裂痕,像我此刻的心情。每天早上,沈泽宇亲手递给我的“维生素”,竟然是避孕药!他不仅背叛我,还在慢性毒害我,让我永远活在黑暗中。
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医生说我的眼睛情况越来越糟,原来是这些药在作祟。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苍白,眼神空洞。复明,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?看**相的代价,竟是如此痛苦。
“爸,”我对着镜子,声音沙哑,“我该怎么办?”
镜中的我眼神逐渐坚定。
7
拿着避孕药和手机里的证据,我直奔沈泽宇的公司。
前台的接待员却拦住了我:"对不起,程女士,沈总正在开会,不能见客。"
"我是他的妻子,不是客人。"我平静地说道。
前台**尴尬地笑了笑:“沈总特意交代过,今天的会议非常重要,任何人都不能打扰,包括您。”她加重了“包括您”三个字。
我点点头,转身走向茶水间,想倒杯水冷静一下。
“程心怡**今天表现真不错,看得出沈总很满意。”
“听说沈总和程心怡在股东大会上眉来眼去,看来好事将近了。”
茶水间里,几个员工的闲聊,像一把把刀子,狠狠地插在我的心上。
不知从何时起,他们已经开始计划,让程心怡取代我。
十年的婚姻,在利益面前,竟如此脆弱。
晚上,沈泽宇回家时,我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“今天去公司了?”他问,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。
“嗯,想给你送午饭,前台说你在开会。”我面无表情。
他盯着我看了几秒,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知情。
见我神色如常,他松了口气,走进厨房,说要给我煮碗面。
我坐在餐桌前,闻着面条的香气,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。
水汽氤氲中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觉得他越来越陌生。
“好久没给你**眼睛了。”他走到我身边,手伸向我的太阳穴。
我下意识地躲开:“不用了,我有点累,想早点睡。”
他的手僵在半空,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,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:“那你记得吃维生素。”
我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。
维生素?呵,那是我的催命符!今晚,我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。也许,是时候反击了。
8
第二天早上,收拾东西准备离开。
柜子上大喇喇的摆着一叠文件,没有要藏的意思。
那是一份眼角膜移植手术同意书,上面赫然有我的签名和指印——我是捐献者,程心怡是受捐赠者。
手术日期正是半个月后的董事会当晚。
我回想起沈泽宇经常让我签一些文件,说是公司例行手续,而我因为看不见,只能信任他。
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——程心怡的母亲,当年勾引我父亲却早逝的小三,据说患有遗传性角膜病变,现在看来,程心怡必然也遗传了这一点。
而与她同父异母的我,自然是最合适的"捐献者"。
我仿佛被抽走所有力气,跌坐在地上。
我竟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,愤怒像野火一样在我体内蔓延,烧毁了所有的悲伤和不舍。
我想起从小到大对程心怡的疼爱,想起为了救沈泽宇而失明的那个雨夜,想起十年来他们在我眼皮底下假意讨好。
一阵冷笑从喉咙深处涌出,我拿起手机,拨通了外公的电话。
"外公,是我,念念。"我的声音异常平静。
"念念,怎么了?"外公慈祥的声音传来。
"我想回旧金山,永远不再回来。"我简单叙述了事情经过。
电话那头,外公暴跳如雷:"这对狼心狗肺的东西!别怕,念念,外公这就给你买机票。半个月后的董事会上,我要让沈泽宇身败名裂!至于角膜手术,放心,外公会安排一出好戏,让他们付出代价!"
“外公……手术的事情,我还是想…亲自确认下。”
“哎,你个傻丫头啊。”外公欲言又止,却还是没多说什么。
9
董事会前倒数第二天,
沈泽宇发语音让我做一份戚风慕斯蛋糕,还发了一个地址和时间。
我本想拒绝,已经到了这一步,对这段婚姻我已经没有再挽回的必要了。
对他,我仁至义尽,问心无愧。
可紧接着一通视频电话打来,是沈泽宇。
“念念,你不用送蛋糕过来了,我会叫人上门去拿,这个蛋糕我有用,你赶紧做出来给我……”
“泽宇哥,你就让姐姐来嘛,我过生日,只有我们‘两个人’不够热闹啦……”沈泽宇说到一半,程心怡突然出镜,笑眯眯倚靠在沈泽宇手臂,特意将“两个人”咬字突出。
我冷眼看着屏幕里这对“壁人”,看着他们以为我眼瞎就肆无忌惮毫不避嫌。
“你不要来了,每次出门只会添麻烦,”沈泽宇一顿,似乎觉得有些过火,又柔声道:“听话,我会担心的。”
挂断前,我看到程心怡在一边翻了个大白眼,无声说了“死瞎子”。
我只觉得可笑,看这两个人像小丑一样演戏,把我安排进他们秀恩爱的对照组。
好啊,既然“两个人”不够热闹,那我这个做姐姐的,怎么能不满足妹妹呢?
晚上我赶到包厢时,沈泽宇正在喂程心怡吃甜点。
看到是我,沈泽宇脸色明显一变,
“你来干什么?”语调极冷,眼神像看一盘烂菜。
“泽宇哥,你也吃嘛…”彷佛看不见我,程心怡粘腻地贴在沈泽宇身上,旁若无人地互相喂食。
我尽职地站在一边,欣赏他们渣男贱女露出的丑态。
沈泽宇接到电话离开后,我面色如常,问道,
“心怡,我记得你说过,最讨厌别人用过的东西。”
“是啊,姐姐,”程心怡突然阴沉着脸靠近,语气恶毒,“所以你退出,把泽宇哥完璧归赵吧,毕竟,是我先认识他的。”
“我开玩笑的啦,姐姐你脸色好吓人哦……”程心怡转而娇笑道,刚才的一脸嫉妒扭曲,似乎只是我的错觉。
“那我的眼睛,要不要也一起给你?”我嘴角带笑,冷不丁发问。
“啊…”程心怡猝不及防下站起身,慌乱之下打翻了手边滚烫的热茶,
“你胡说什么?!你从哪里听来的?“
“我的眼睛瞎了,可角膜还是好的,你妈妈当年如果能及时移植角膜,恐怕也不会抑郁发疯得跳楼了吧?”我状似一脸惋惜,意有所指。
“程念,你,你不要含血喷人!你一个瞎子,谁稀罕你的眼睛!“
程心怡恼羞成怒,一脸心虚愤恨,转眼却变作一脸泫然欲泣,捂着手臂柔弱跌坐在座位上,
“姐姐,我知道你不高兴泽宇哥给我庆生,都是我的错,你冲我撒气就好,泽宇哥真的什么都没做错……“
“心怡,你怎么了?!怎么受伤了?“沈泽宇冲进包厢,一脸焦急。
“姐姐不是故意的,她看不见所以打翻了……“不等程心怡说完,沈泽宇大怒,
“程念!你眼瞎了手也断了吗?一个残废就安分呆在家里,整天出门丢人现眼!“说着将程心怡打横抱起,急匆匆离开了包厢,甚至没有听我一句解释。
算了吧,我对自己说。不要再心痛了,已经习惯了不是吗?
我拿出手机,一字一句将早已准备好的计划发给了外公。
10
董事会前夕,沈泽宇破天荒地回家喝起了酒,开出了几瓶珍藏的红酒。
他一杯接一杯,眼神逐渐迷离,平日里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,在酒精的作用下,一点点剥落。
“你知道……我为什么……要娶程念吗?”他目光涣散,已经醉到认不出,坐在对面的人是我。
我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说话,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,细细密密的疼。
“因为……她爸的遗嘱规定……只有结婚满十年……股份才能转移!”他突然放声大笑,“十年!我整整伺候了一个瞎子十年!你知道……这十年……我过得有多憋屈吗?!每天对着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废物,我真是……”
我默默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:“所以,你从来没有爱过程念,对吗?”
“爱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那种东西值几个钱?她程念长得是不错,可要是没有她爸留下的那些股份,她跟街上随便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?再过几天……等董事会一结束,公司就彻底是我的了!到时候,我再也不用伺候那个残废!”
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,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怒火,声音却还是泄露了一丝哽咽:“你……你还记得她……她为什么会失明吗?”
“还不是她自己蠢?”沈泽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,“为了救我……非要冲进火场……蠢得要死!”
他突然凑近,眼神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“说实话,我当时真希望她就死在里面!这样……我早就……早就得到那些股份了!省得……省得现在这么麻烦!”
“你……”我再也无法忍受,猛地站起身,“沈泽宇,你简直不是人!”
他被我吓了一跳,随即又是一阵狂笑:“醒醒吧!这个世界上,只有利益才是真的!只有钱才是真的!等我拿到公司……第一件事,就是把那个瞎子扔进精神病院!让她……彻底消失!省得碍眼!”
我浑身颤抖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狠狠地一巴掌扇了过去。沈泽宇被打得直接摔倒在地,他捂着脸,眼神惊疑不定,似乎还没从酒精中完全清醒过来。
就在这时,他的手机响了一声,一条消息跳了出来。他下意识地点开,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立刻从手机里传了出来:
“泽宇哥哥,明天过后,我们就可以双宿双飞啦!对了,我已经给程念那个残废找好了‘新家’,保证她住得舒舒服服,再也不会打扰我们了……”
我听着这熟悉的声音,只觉得一阵反胃。
之前他们还知道偷偷摸摸,交流从不发语音,现在眼看着就要得逞,连装都懒得装了。
我冷笑一声,走到厨房,端起那锅精心熬制的、原本打算给他当夜宵的汤,毫不犹豫地泼在了沈泽宇的脸上。
“啊!”沈泽宇被烫得惨叫一声,终于清醒过来,他一边擦着脸,一边怒吼,“程念!你疯了!”
我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,再也不想见到这个恶心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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