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寰墨渊是著名作者白头少年翁成名小说作品《魔尊今天也在努力苟住性转人设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发展波澜壮阔,处处充满悬念与意外之喜。那么主角幽寰墨渊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...
1厉绝天觉得,自己大概是史上最憋屈的魔尊。三年前,
他还是个在都市丛林中为了房贷和KPI疲于奔命的普通社畜,一场意外,眼一闭一睁,
就成了这个玄幻世界里凶名赫赫、能止小儿夜啼的魔域之主——厉绝天。名头是响亮了,
力量是毁天灭地了,可这福气,他实在有点消受不起。因为伴随他穿越而来的,
还有一个冷冰冰的系统,以及一条铁律:【维持魔尊人设不崩塌,即可苟命。人设崩塌,
即刻抹杀。】于是,这三年,他每天都在奥斯卡影帝附体。下属汇报战况,
他得压下心里那点“要不要先开个会讨论一下”的民主念头,冷哼一声,
用能冻死人的语气说:“废物,这点小事也需禀报?尽数屠灭便是。
”天知道他当初连杀鸡都不敢看。遇到仙门挑衅,他得忍住掉头就跑的冲动,
强行勾起一抹邪魅狂狷(自以为)的笑容,一掌拍出,山崩地裂,
心里却在疯狂呐喊:“系统!能量消耗超标了!这个月绩效要扣分了!
”他活得像个高端定制版的提线木偶,每一句话,每一个眼神,甚至嘴角抽搐的弧度,
都得严格符合系统提供的《魔尊行为规范手册》。累,真的太累了。
比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还累。此刻,他正悬浮于蚀骨魔渊上空,
脚下是翻腾不休、散发着硫磺恶臭的黑色魔气。对面,凌空而立、周身环绕着柔和仙光,
仿佛自带圣洁滤镜的,正是仙界公认的第一美人,云芷仙子。按照剧本,
他应该用贪婪而充满占有欲的目光扫视对方,然后说出经典反派台词:“云芷仙子,
若你肯臣服于本尊,做我的魔后,本尊或可考虑留你仙界一丝香火。
”但他心里的小人正在疯狂挠墙:“又来了又来了!这台词尬得我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!
而且这仙子长得是好看,但怎么看都像AI合成的,完美得不真实,
哪有我们公司前台小妹妹有烟火气……”吐槽归吐槽,戏还得演。厉绝天调动面部肌肉,
努力挤出一个符合“冷酷邪魅”定义的表情,刚张开嘴,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,异变陡生!
对面的云芷,似乎被他那“充满侵略性”的目光激怒(他发誓他真的只是在走神),
玉手一扬,一道凝练到极致、几乎与魔渊背景融为一体的幽暗光华,毫无征兆地激射而来!
快!快得超出了厉绝天的反应极限!他体内的魔尊本能自动预警,
浩瀚魔气瞬间在身前布下层层叠叠的防御。然而,那道幽光竟似无形无质,
视魔气防御如无物,直接穿透,精准地没入了他的眉心!
一股极其阴寒、又带着诡异灼热的气息瞬间在体内炸开!“唔!”厉绝天闷哼一声,
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仿佛被扔进了搅拌机,正在进行一场混乱无序的重组。
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、模糊,云芷那张依旧完美无瑕的脸上,
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、难以捉摸的……期待?他最后的意识是系统尖锐的警报:【警告!
检测到未知高维能量入侵!规则级奇毒‘逆阴阳乱神散’注入!系统防火墙被突破!
紧急休眠程序启动……】不知过了多久,意识如同沉船般,艰难地从黑暗的海底一点点上浮。
厉绝天首先感觉到的是“轻”。一种卸下了沉重铠甲的轻,
仿佛常年束缚着他的某种无形枷锁松开了。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陌生的“沉”,
胸口沉甸甸的,压得他呼吸都有些滞涩。他猛地睁开眼。玄色帐顶,熟悉的魔纹雕刻,
是他寝殿万年不变的模样。空气里蚀骨魔渊特有的硫磺与冷檀香气依旧。
但身体的感觉……全都不对劲!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胸口,
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——那不是他熟悉的、硬邦邦如同铁铸的胸肌,
而是一片难以言喻的、饱满而柔软的绵软!富有弹性,规模……相当可观。
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!他颤抖着,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,手一点点下移,
探向双腿之间,那个曾经属于魔尊厉绝天的、象征力量与权柄的重要部位……空的。平坦,
光滑,空无一物。“轰——!”仿佛整个魔神殿都在他脑中彻底坍塌、粉碎!
他甚至能听到自己世界观碎裂的声响。
厉绝天猛地从那张足以躺下十个人的巨大魔骸床上坐起,低头审视自己。雪白的肌肤,
细腻得不见半点毛孔和伤疤,在昏暗的魔殿中泛着如玉般的光泽。
原本撑满臂膀、线条虬结的强悍肌肉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流畅纤柔的线条。
及腰的墨色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铺散在枕上、背上,更衬得这具身体肤光胜雪,曲线玲珑。
他甚至不用照镜子,都能凭借身体的感知和那惊心动魄的轮廓,
想象出此刻顶着一副怎样绝世姿容的女体。性转!那个他穿越之初,
系统唯一用加粗红色字体警告过,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的“终极OOC事件”,
就这么发生了!在他中了那个劳什子“仙界第一美人”云芷的暗算之后!
【叮——检测到宿主核心身份标识发生剧烈变更!警告!严重警告!
人设崩塌风险突破临界值!99%...100%!宿命危机即将降临!
抹杀程序准备中……】脑海里,系统冰冷而急促的警报声如同丧钟敲响,
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,扎进他的神魂。
厉绝天(他暂时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自己)呆呆地坐在床上,大脑一片空白。完了。
三年小心翼翼,三年影帝级别的表演,三年与系统斗智斗勇苟且偷生……全都完了。
就因为中了那个看似纯洁无瑕的女人的毒!云芷!她到底想干什么?仅仅是为了除掉魔尊?
还是有什么更恶毒的企图?
这毒……系统扫描结果在他意识中闪现:【奇毒‘逆阴阳乱神散’,成分未知,
作用机理未知,优先级高于本系统底层规则。状态:生效中。解决方案:无。】无解!至少,
以系统当前数据库和此界已知手段,无解!难道他厉绝天,纵横魔域,
令仙魔两道闻风丧胆的绝世凶人(伪),今后的余生,就要顶着这副倾国倾城的女儿身过活?
还要在“人设崩塌即抹杀”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下,惶惶不可终日?
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。他下意识地抬起手,
看着眼前这只骨节不再分明、变得纤长柔美、指尖透着淡淡粉色的手,
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戾情绪在胸中翻腾。是砸了这寝殿?还是立刻杀上仙界,
找云芷同归于尽?“呵……”一声低沉而冰冷的轻笑,突兀地在死寂的寝殿中响起。
这声音……清越,带着几分奇异的磁性,不再是原来那把低沉威严的男声,
而是属于女性的嗓音。这笑声让他自己都愣住了。他(她)缓缓收拢五指,
感受着这具新身体里依旧磅礴、甚至因为某种未知变化而更显精纯的魔元力量。
人设……魔尊的人设……系统的抹杀倒计时仿佛就在耳边滴答作响。就在这时,
寝殿沉重的玄铁大门外,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、略显慌乱却又刻意压低的脚步声,
以及魔卫试图阻拦的急切低语。“滚开!本将军有要事,必须立刻面见尊上!
”一个粗犷鲁莽,带着不容置疑语气的声音响起,如同闷雷,打破了殿外压抑的平静。
是赤燎!他座下八大魔将之一,实力强悍,但脑子……比较简单直接。厉绝天眼神瞬间一凛。
麻烦,来了。他(她)深吸一口气,强行压下所有翻江倒海的情绪,
冰冷的理智重新占据上风。目光扫过床边,那里堆放着的,
不再是往日那套象征着力量与身份的沉重玄黑龙纹袍,
而是一套不知何时由机灵的魔侍准备好的、相对轻便贴身的玄色女式劲装。
新的舞台已经搭好,旧的剧本已然作废。这出性命攸关的大戏,他必须,也只能,
继续演下去。以这副全新的、让他无比抓狂的……“幽寰女尊”的身份。
2殿门被一股蛮力轰然撞开,赤燎那铁塔般的身影裹挟着一股热风闯了进来。
他周身赤红鳞甲铿锵作响,头上峥嵘双角几乎要顶到殿门穹顶,
粗豪的脸上写满了未经掩饰的急切。“尊上!
蚀骨虫巢那边……”他的大嗓门在看清王座方向时戛然而止,
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。赤燎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滚圆,直勾勾地盯着王座之上。
那里端坐的不再是他熟悉的那位伟岸霸气的男性魔尊,而是一个……女人。墨发如瀑,
衬得那张脸苍白精致得不像活人,偏偏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、属于上位者的冰冷威压。
玄色劲装勾勒出陌生的、属于女性的起伏线条,但这非但没有削弱她的气势,
反而增添了一种令人心悸的诡谲美感。尤其那双眼睛,深不见底,
里面翻涌着他熟悉的、属于厉绝天的杀伐与暴戾。赤燎的脑子简单,转不过太多弯弯绕绕。
他看看那不容错辩的威严,又看看那明显不同的身体特征,
一个在他认知里最合理的解释如同惊雷般炸响。“恭…恭喜尊上!”他猛地单膝跪地,
抱拳的动作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笨拙,声音洪亮得震得殿内回响不绝,“贺喜尊上!
修为大进,神功盖世!竟能…竟能随意转换阴阳,化身万千!此等神通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!
我魔域一统三界指日可待!”他吼得情真意切,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发自内心的崇拜与狂热。
王座上的身影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。
幽寰——她在心里默念了这个临时想出的名号——只觉得胸口那股滞涩感更重了。
这莽夫的脑补能力,倒是超出预期。她没承认,也没否认。此刻任何解释都是多余,
甚至会引来不必要的猜疑。沉默,本身就是一种高深莫测的态度。
她只是用那清越冰冷的嗓音,将赤燎未尽的禀报堵了回去:“何事。”两个字,
不带丝毫情绪,却比任何呵斥都更具压迫力,让赤燎瞬间从兴奋中冷静下来,
记起了自己的来意。“启禀尊上!”他连忙低头,语速飞快,“属下奉命清剿蚀骨虫群,
在虫母巢穴最深处,发现了一座古怪祭坛,上面有很强的空间波动残留,像是刚用过不久!
另外……我们还抓住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,自称是仙界云芷仙子座下的使者,
说有要事必须面见尊上!”云芷!这个名字像一根淬毒的针,狠狠扎进幽寰的神经。
她搭在扶手上的指尖微微收紧,玄玉打造的扶手表面悄然蔓延开几丝裂纹。那个女人,
在她身上种下这恶毒诅咒后,还敢派人来?是来确认她死了没有?
还是来看她如今这副狼狈模样?一股暴戾的杀意几乎要冲垮理智。她强行压下,
声音反而变得更加平静,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:“带上来。”很快,
两名魔卫押着一个身影走进大殿。那人一身月白长袍,做文士打扮,面容清秀,气质温润,
与这魔气森森、粗犷野蛮的环境格格不入。他被推搡着,步履却不见慌乱,
甚至在面对周围那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凶狠目光时,脸上也只带着一种近乎漠然的平静。
然而,这一切的平静,在他抬头望向王座的瞬间,彻底粉碎。他的目光撞上幽寰。
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。文士的瞳孔骤然收缩,呼吸停滞,脸上血色尽褪,
却又在下一秒涌上一种病态的潮红。那是一种极致的震惊,混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,
以及……一种近乎疯魔的痴迷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像是想说什么,却又发不出任何声音,
只是死死地盯着王座上的身影,仿佛看到了某种存在于传说乃至臆想中的神迹。这眼神,
幽寰从未见过。不是恐惧,不是憎恨,不是敬畏,
而是一种滚烫的、粘稠的、仿佛要将她熔铸烙印进灵魂深处的狂热。让她极其不适,
脊背窜上一股寒意。“你,是云芷的人?”她开口,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对视,
语气森然如九幽寒风,“她派你来,是想看看本尊死了没有?”那文士像是被这句话惊醒,
猛地吸了一口气,胸膛剧烈起伏。
他竟挣脱了魔卫的钳制——或许是因为魔卫也被他这反常的反应弄懵了——向前迈出一步。
然后,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,他做出了一个让整个大殿再次陷入死寂的动作。他单膝跪地,
右拳紧握抵在心口,以一种无比虔诚、无比激动的姿态,仰望着幽寰,
声音因极致的情绪而剧烈颤抖:“属下墨渊,参见尊上!”???幽寰眉心微蹙。
墨渊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炽热的目光如同实质,
牢牢锁住她:“属下并非云芷心腹,乃是奉她之命,前来查探尊上……是否已中奇毒,
身死道消。”他话锋一转,语气变得无比激动,
甚至带上了几分哽咽:“但属下万万没想到……尊上您非但无恙,反而……反而破而后立,
挣脱樊笼,显露出如此……如此完美的真正形态!”真正形态?幽寰心中警铃大作。这家伙,
在胡言乱语什么?“属下潜伏仙界百年,虚与委蛇,备受煎熬,今日终于得见曙光!
”墨渊的眼神越来越亮,几乎像是在燃烧,“云芷那毒妇,
以为她那‘逆阴阳乱神散’能害了尊上,却不知阴差阳错,竟助尊上打破了先天桎梏!
”“属下墨渊,愿焚魂立誓,从此弃暗投明,誓死追随女尊大人!鞍前马后,万死不辞!
”大殿内落针可闻。赤燎和其他魔将张大了嘴巴,看看状若疯魔的墨渊,
又看看王座上神色莫测的幽寰,感觉自己的脑子彻底变成了一团浆糊。这仙界来的小白脸,
是失心疯了?还是……尊上这“神功”还有蛊惑人心的效果?幽寰端坐不动,面沉如水。
破而后立?先天桎梏?完美形态?这几个词在她脑中疯狂盘旋。墨渊的话荒诞不经,
但他那眼神,那情绪,不似作伪。难道……这“逆阴阳乱神散”背后,
还隐藏着什么连系统和原主都不知道的秘密?这个墨渊,知道些什么?一个极其危险,
却又充满诱惑的念头,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,悄然缠绕上她的心。
维持人设……系统要求的是维持“魔尊”的核心设定——冷酷、强大、霸道、令人恐惧。
只要她能做到这一点,是男是女,或许……并非不可通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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