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沈微好,是秦家太子爷秦梵砚给他弟弟秦劭定制的“人形镇定剂”。
职责是扮演一朵不胜凉风的白莲花,用爱发电,管控混世魔王,
让他戒飙车、戒打架、戒乱搞。年薪千万,我很敬业。直到秦劭为了新欢重回赛道,
我那两份工资眼看就要泡汤。我果断拉黑跑路,提交辞职报告。我以为是合同终止,
江湖不见。谁知那疯狗一样的秦劭、玩弄人心的喻云驰、还有我真正的老板秦梵砚,
三个男人疯了一样全堵在我家门口,砸得防盗门嗡嗡作响。秦劭眼眶血红地吼:“沈微好,
**的再给老子演一遍,演你爱我!”**第一章**我是秦家太子爷秦梵砚,
为他混账弟弟秦劭专门培养的金丝雀。用爱管控秦劭,不让他飙车、打架、乱玩。
这活儿**了一年,很顺手,工资拿双份,秦梵砚一份,秦劭一份。直到今晚,
我再次泫然欲泣,扯着秦劭的衣角:“阿劭,别去飙车,我真的害怕……”秦劭却一反常态,
从他朋友手里捻了根烟,夹在指间,漫不经心地燎着火星子。“放心,”他吐出一口烟圈,
烟雾模糊了他英俊却混不吝的脸,“你老公很强的。”我的心咯噔一下。这不是床上,
他第一次在正事上拒绝我。我有种不祥的预感,僵硬地转过头,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,
落在了赛场中央的“战利品”台上。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,长发及腰,
正不安地绞着手指。靠,双份工资要没了。我面无表情地摸出手机,
开始搜索“如何写一封情深意切、催人泪下,还能再捞一笔遣散费的辞职报告”。
1混世魔王秦劭秦劭,京城有名的混世魔王。飙车能把别人家的祖坟都创开线,
打架专挑各大家族继承人的脸揍,揍完就送进VIP病房。至于女人,来者不拒,
导致名媛圈为他扯头花的戏码月月上新,最后告状电话打到秦家,
秦氏集团的股票就得应景地绿一绿。他就是秦家的股价操盘手,只不过是反向的。一年前,
煌季阁的经理把我从一排陪酒女中拎出来,毕恭毕敬地带到秦家大少爷秦梵砚面前。
秦梵砚长腿交叠,坐在沙发里,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。他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,
将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。经理大气不敢出,谄媚道:“秦总,这是我们这儿最漂亮的,
叫沈微好,干净。”长久的安静后,秦梵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,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。
秘书将支票递给我。我瞟了一眼上面的零,心脏猛地跳了一下。随即,
我脸上绽开一个自认为最甜美的笑:“您要包养我啊?”秘书清了清嗓子,
纠正道:“是二少爷。”然后她开始交代注意事项,像在念一份产品说明书。
“二少爷喜欢女孩长头发,穿白裙子。”“不喜欢性格太锋利的,跟他对着干。
”“吃软不吃硬,眼泪比道理管用。”秘书交代完,秦梵砚终于开了金口,
嗓音跟他的人一样,冷得掉冰渣:“以后每个月都是这个数,打你卡上。
”他笃定我不会拒绝。我捏紧那张薄薄的纸,它却重若千斤。半晌,我冲秦梵砚灿烂一笑,
露出八颗标准洁白的牙齿:“好。”我确实不会拒绝。有钱不赚是王八蛋。
2金丝雀的初遇我被“投放”到秦劭身边。剧本是秦梵砚团队写的,英雄救美,天降情缘。
第三次被他从几个小混混手里“救”下来时,他终于懒洋洋地开了口,指尖勾起我一缕长发,
勾唇道:“妹妹,咱们有缘啊。”我怯生生地低下头,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:“对不起,
又麻烦你了。”秦劭“啧”了一声,“长得太好看,也不是什么好事。怎么老被人欺负?
”晚风吹起我白色连衣裙的裙摆,像一朵摇摇欲坠的栀子花。我眼眶一红,挤出几滴眼泪,
哽咽道:“我……习惯了,从小到大都这样。”秦劭挑着我头发的手指顿住了。这时,
他几个狐朋狗友从酒吧里晃出来,咋咋呼呼地喊:“阿劭,你躲这儿干嘛呢?
”其中一个吊儿郎当的,伸手就想来摸我的脸,嘴里不干不净地笑:“哟,
哪儿找来的美人儿?这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。”“滚开。”秦劭一巴掌拍掉那只咸猪手,
眉头拧成了个疙瘩。其他人立马打圆场:“你小子眼瞎啊,这么漂亮的妞,
一看就是阿劭的人!”那几个人讪讪地走了。我眼泪再也忍不住,啪嗒啪嗒往下掉,
死死拽住秦劭的袖子。他没挣脱。我抬起泪眼朦胧的脸,期期艾艾地看着他:“因为你在,
他们就不敢欺负我了。”秦劭屈指,刮掉我眼角的泪。我睫毛颤了颤,
一鼓作气:“你、你有女朋友吗?”夜风很凉,我装作瑟缩了一下。秦劭弯腰,
像拎小鸡一样,轻而易举地将我打横抱起。他走得很稳,声音散漫又欠揍:“现在没有,
以后也不打算有。”我愣愣地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。他抱着我往路口那辆骚包的跑车走去,
无数道目光黏在我们身上。我羞窘地把头埋进他结实的胸膛,声音闷闷的,
带着哭腔:“没事的,我……我可以不要名分。”我的回答,显然在他的意料之中。毕竟,
一个无依无靠的美丽少女,对救世主般的强大男人,生出爱与依赖,是多么顺理成章。
秦劭懒洋洋地勾起唇角,将我塞进副驾驶后,俯身在我唇上啄了一下。“行。
”3剧本进行时一切都按剧本顺利进行。在所有人眼里,我沈微好,漂亮、温柔、善良,
对秦劭的家世一无所知,只是单纯地爱着他这个人。爱到时时刻刻为他担忧。他去飙车,
我哭着拦,说怕他出事。他要打架,我抱着他的腰不撒手,说不想他受伤。
他身边出现其他女孩,我不敢闹,只敢红着眼眶,怯懦地哀求他别不要我。好在,
秦劭确实吃我这一套。只要我一掉眼泪,他就没辙,什么都依我。
他真的安分了很长一段时间,安分到他那帮朋友都以为他被下了降头。
秦劭天天带我逛街看电影,旅游拍照,啵嘴睡觉。秦梵砚应该也很满意,
我的工资直接加到三倍。我成了秦劭捧在手心的金丝雀,也是许多人眼里,
未来秦家二少奶奶的第一候选人。但我不傻。我很清楚,秦梵砚这种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,
绝不可能让一个煌季阁出来的“陪酒女”嫁进秦家。哪怕我进煌季阁的第一天,
就被他的人带走了。在他们这些天之骄子眼里,我能挤进他们的圈子,已经是天大的荣幸。
我不能,也不配,再奢求其他。所以,当我再一次泫然欲泣,求秦劭别去飙车时。他掐了烟,
没再看我一眼,大步走向他那辆许久未碰的黑色跑车。围观的人兴奋地吹起了口哨。我知道,
我的好日子到头了。那个新来的白裙子女孩,叫蒋灵灵。旁边一个跟我不太对付的大**,
幸灾乐祸地拨弄着新做的指甲,告诉我:“前几天你生病,没陪秦劭去酒吧。
那女孩是个陪酒的,被客人骚扰,秦劭英雄救美。”同样的剧本,同样的味道。
我缓慢地眨了下眼。我心里闪过一丝疑虑,会不会是秦梵天又给我找了个接班人?不可能。
秦梵砚做事滴水不漏,不会这么不严谨。更何况……那个女孩脸上虽然害怕,但眼神倔强。
不像我,全是矫揉造作的演技。我叹了口气,眸中蓄满泪水。这纯属肌肉记忆,哭多了,
跟条件反射似的。但我确实难过。妈的,双份工资要没了。
那大**见我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冷嗤一声:“拎不清自己身份的东西,迟早有这么一天。
”我没理她,沉默地打开手机备忘录,开始措辞。辞职报告,一定要写得规范、专业,
并且情深意切。最好能让秦梵砚良心发现,再给我打一笔丰厚的“精神损失费”。
毕竟我这一年,演技耗费的心神,比考研都累。引擎轰鸣声炸响,比赛开始了。秦劭赢了。
但另一辆车失控冲出赛道,撞上了护栏,车头瘪了一大块。现场一片混乱,
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由远及近。出事的是喻家的小少爷,喻云驰。没人敢怪秦劭,
只能把气撒在那个女孩身上。“要是喻少出事了,**吃不了兜着走!
”蒋灵灵吓得瑟瑟发抖,脸色惨白。秦劭冷笑着挡在她身前,
眼神凌厉地扫过众人:“你们**有出息,欺负一个女人,关她什么事?
”我定定地看了他们几秒。然后走过去,将秦劭之前披在我身上的外套脱下来,
轻轻披在蒋灵灵身上。我对上秦劭探究的目光,莞尔一笑,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:“晚上冷,
小心着凉。”又转向他,我笑得更灿烂了:“你当初帮我,也是在这样的夜里。
”蒋灵灵愣愣地看着我,又看看秦劭:“秦少爷,她是……”秦劭没回答,
只是死死地盯着我。被他这么盯着,我脸上的假笑都快绷不住了。只能酸涩地扯了扯嘴角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,别说遣散费了,我这个月的工资估计都要被秦梵砚扣光。我心里盘算着,
不会还要我承担连带责任,赔喻家的医药费吧?!这个想法让我打了个激灵,
越想越觉得可能,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崩溃。蒋灵灵却不安地攥紧了秦劭的衣角,
小声问:“她、她怎么了?是不是不喜欢我……”秦劭终于收回了落在我脸上的视线,
语气竟带上了一丝安抚:“不会,别怕。”我失魂落魄地转身,往人群外走。秦劭没追出来。
我摸出手机,手心全是汗。在裙摆上蹭了蹭,我点开邮箱,一不做二不休,
把编辑好的辞职报告给秦梵砚发了过去。语言之恳切,情感之真挚,连我自己都快信了。
先辞职,撇清关系,保命要紧!就在这时,煌季阁主管的电话打了进来:“小好,
你明天有空回来一趟吗?你储物柜里还有东西忘了拿。”我愣了一下,才想起来。“好。
”挂了电话,我打了辆车,回到自己偷偷买的小公寓。拔掉电话卡,
我窝在床上玩了一通宵手机。一觉睡到第二天晚上,我才换上新卡,套上宽松的T恤短裤,
踩着人字拖,素面朝天地去了煌季阁。很久没这么轻松了。主管看见我这副模样,
也只是怔了怔,没多问,带我去拿东西。我刚拿到东西,跟她挥手告别,准备开溜。
一道熟悉又散漫的男声响起。“就是这里?”是秦劭。**第二章**“是,劭哥,
就是她们几个……”一个女孩小声地应着。
跟在秦劭身后的几个人也附和道:“劭哥你真仗义,还亲自替灵灵出头。
之前欺负过她的那几个,这下可惨咯。”秦劭看向主管,下巴一扬,
语气不善:“把之前跟蒋灵灵同一组的,都给老子叫过来。”我心里一咯噔,
默默从口袋里摸出口罩戴上,低着头,打算从另一边溜之大吉。“沈微好?
”有人惊异地出声。操,这都能认出来?我这身打扮,连我亲妈都未必认得出。
我胡乱抓了抓鸡窝似的头发,猛地摇头。主管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,上前一步,
笑着打圆场:“各位少爷**,看错了吧?我先带你们去包厢?
”我心里刚对她生出一丝感激。下一秒,我的手腕就被人死死攥住。
秦劭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金碧辉煌的大堂,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:“抬头,把口罩摘了。
”我身体一僵,死死盯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,开始装聋作哑。现场一片死寂,
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就在我快要憋不住气的时候,一道柔弱的声音打破了僵局。“阿劭,
我……我肚子好疼。”蒋灵灵捂着肚子,脸色发白。僵持了几秒,秦劭终于松开了我的手,
转身朝蒋灵灵走去。我一秒都不敢耽搁,一步一步,像踩在刀尖上,往外挪。
直到坐上出租车,我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。我后知后觉地闻到,自己手腕上,
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雪松香,那是秦劭身上常用的香水味。但这味道,
很快就会被另一种花香取代吧。毕竟,他们已经待在一起很久了……久到能沾上彼此的气味。
接下来的几天,我彻底放飞自我。待在秦劭身边的每一秒,
我都要耗费巨大的精力去伪装成他喜欢的样子。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穿白裙子,
不喜欢吃西餐,更他妈讨厌穿磨脚的高跟鞋。所以现在这种吃了睡、睡了吃,
醒了就打游戏追剧的日子,简直是天堂。直到我高强度网上冲浪时,
刷到了喻家少爷喻云驰伤重住院,可能会留下后遗症的消息。媒体大肆批判秦劭,
说他是无法无天的纨绔子弟,秦家家教堪忧。热搜挂了好几天,看来这次秦家没压下去。
我幸灾乐祸地想,秦梵砚现在估计正为了他这个不省心的弟弟焦头烂额吧。然后,
我就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。我下楼买个西瓜的工夫,
就被几个黑衣保镖“请”到了秦梵砚的办公室。秦梵砚的办公室比上次更冷了,
冷气开得跟冰窖似的。他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疲惫,依旧是那副冷淡禁欲的模样。“好久不见,
沈**。”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:“秦总。”“你可能忘了,你答应过我什么。
”秦梵砚微微抬起下巴,黑沉的眸子落在我身上,压迫感十足。我讪讪一笑,
开始甩锅:“秦总,这可不赖我。秦劭他移情别恋,为了新欢出头,我也拦不住啊。
”秦梵砚没说话,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我被他看得头皮发麻,
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:“您可以换人管他嘛,那个蒋灵灵,现在说话肯定比我管用。
”秦梵砚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讥讽的笑:“不是所有人都像你,只认钱。”我愣了一下,
下意识觉得他在骂我。但他语气里没什么情绪,像在陈述一个事实。看来,他找过蒋灵灵,
被拒绝了。“所以,您找我来是?”我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。秦梵砚撩起眼皮,
不紧不慢地打量着我这身T恤短裤人字拖的打扮,眼神里毫不掩饰嫌弃。随后,
他淡声道:“喻家的那个,点名要你去陪护。”陪护?我?我脱口而出:“秦劭知道吗?
”这他妈不是摆明了在羞辱我,顺带打秦劭的脸吗?就算秦劭现在对我没感觉了,
也不至于……“你的雇主是我。”秦梵砚敲了敲桌面,一句话堵死了我的所有疑问。哦,
秦劭不知道。秦梵砚想用我,去平息喻家的怒火。我无奈地摊手:“秦总,您没看邮箱吗?
我辞职了。”办公室内又是一阵死寂。我抬起眼,直勾勾地盯住他:“不过嘛,
重新上岗也不是不行。换个岗位而已,待遇方面……”言外之意,就看您给多少钱了。
虽然喻云驰这个要求挺侮辱人的,但我这人脸皮厚,只要钱给到位,别说陪护,
陪葬我都考虑一下。秦梵砚神色不明地跟我对视了半晌,
终于像是被我这副滚刀肉的样子气笑了。他揉了揉眉心,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空白支票,
推到我面前。“要多少,自己填。”我拿起笔,毫不客气地在上面写下了一长串的零。
看着那串数字,我心里不禁有些唏嘘。一方面羡慕秦劭,不管闯多大的祸,都有他哥给兜底。
一方面也感叹,这次秦劭这孙子,真是踢到铁板了。能让秦梵砚这么出血,
喻家这次是真不好惹。**第三章**我敲响了VIP病房的门。
里面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:“进。”推门而入,喻云驰左手打着石膏,吊在胸前,
懒散地靠在病床上,正用他那只完好的右手,操控着遥控器,看一部国外***。
他除了脸色有点白,嘴唇没什么血色外,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倒像是来这儿度假的。
“喻少爷,”我挂上职业微笑,“您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?
”他慢悠悠地将我从头到尾扫了一遍,眼神玩味:“我以为,你会哭着闹着不肯来。
”看来我那柔弱金丝雀的人设,真是深入人心。我叹了口气,入戏极快,
眼眶瞬间就红了:“你因为阿劭出事,我心里过意不去,自然要尽自己的一份力来补偿。
”言辞恳切,情真意切。喻云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,半晌,他尾音拉长,
带着一丝戏谑:“好热啊,来,帮我脱件衣服?”我一顿,随即顺从地低下头,伸出手,
一颗一颗解开他病号服的扣子。露出了他缠满纱布的胸膛。我面不改色地问:“裤子要脱吗?
”这下,换喻云驰愣住了。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嘴角的笑意更深了:“可以。
”我:“……”行,算你狠。我心里冷哼一声,手就往他裤子的拉链摸去。就在这时,
病房门“砰”的一声,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
门口传来一阵低沉又烦躁的咒骂:“都他妈别拦着老子!我倒要看看他伤得多重,
天天给我哥找麻烦!”是秦劭。我身体僵住,手还停在喻云驰的病号裤上。整个世界,
瞬间安静了。我后背的冷汗“刷”地一下就冒了出来。
还是喻云驰率先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,他笑盈盈地抓住我的手,从他裤子上拿开,
语气亲昵得能滴出水来:“好好,人多,咱们等会儿再脱。”下一秒,
一阵凌厉的拳风就朝他面门砸了过来。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,挡在了喻云驰身前。
拳头在离我脸不到一厘米的地方,堪堪停住。我松了口气。我现在是喻云驰的陪护,
拿了秦梵砚天价的支票,就得保证雇主的安全。职业道德,我还是有的。“沈!微!好!
”咬牙切齿的声音,在我耳边炸开。我尴尬地抬头,对上秦劭那双气得通红的眼睛,
干巴巴地笑了笑:“秦少爷,下午好啊。你怎么在这儿?”称呼必须改。服务对象换了,
得有这个觉悟。秦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,
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!
”喻云驰在后面凉凉地挑眉: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?”“闭嘴!”秦劭冲他吼了一句,
另一只手猛地掐住我的下巴,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,“沈微好,我问你,你为什么在这儿?
”我沉默了。总不能说,是你哥花钱让我来的吧。我眼珠一转,
开始***:“我……我跟喻少爷一见如故,他受伤了,我于心不忍,
就来照顾照顾他……”喻云驰在后面非常配合地接了一句:“是啊,一见如故。
”秦劭的脸彻底冷了下来,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:“一见如故?沈微好,
这么多天不接我电话,不回我消息,就是为了来照顾他?”我抿着唇,不说话。
喻云驰“啧”了一声,火上浇油:“秦劭,你别凶她。”秦劭猛地转身,
一把拽住喻云驰病号服的领子,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关你屁事?
”跟在秦劭后面的一个朋友赶紧上来打圆场:“劭哥,劭哥,消消气。
可能……可能是咱们微好吃醋了,故意惹你生气,想试探试探你在不在乎她呢。
”秦劭动作一顿,侧过头看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:“是这样?”我挠了挠脸,
含糊不清:“这……我……”“跟我回去。”秦劭的语气不容置喙。“不行。”“不行。
”我和喻云驰异口同声。开玩笑,工作还没完成,支票被秦梵砚收回去怎么办?
秦劭气得反笑,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:“沈微好,你闹什么脾气?绿老子绿上瘾了是吧?
”他朋友也小声劝我:“微好,劭哥帮灵灵,其实就是看她像以前的你,说到底,
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啊。”我听得脑子嗡嗡的。这帮人的脑回路,是不是都有点不正常?
我烦躁得不行。前期那单纯痴情的金丝雀人设,演得太成功,
导致他们现在都以为我是在吃醋,在耍小性子。就在这时,我灵光一闪。我猛地捂住脸,
肩膀开始***,呜咽地哭了起来。所有人都愣住了。我一边哭,
一边抽抽噎噎地说:“阿劭……你伤了人,就是你的错……我要留下来,替你照顾喻少爷,
替你赎罪……”秦劭蹙起了眉,目光死死地锁着我。
他那帮朋友则露出了了然的神情:“哎呀,我就说嘛!咱们微好还是那么善良!劭哥,
她就是想替你分担,你别生气了。”“妈的,要你赎什么罪?”秦劭低骂了一声,
拽着我的手腕就往外拖,“老子找十个八个护工来,伺候不死他!
小说《金丝雀辞职后,三个总裁堵我门》 金丝雀辞职后,三个总裁堵我门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