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阮青就这样定期去医院检查伤口。江临似乎很关心,不仅每次去医院都要抽时间陪着。
甚至晚上也会是不是给她送来特地煲好的汤。这天,门又被敲开了。
阮青以为是江临又送汤来了。她打开门,话已出口:“江临,
你不用总是......”声音戛然而止。门外站着的,不是江临。是萧墨寒。
他像是风尘仆仆赶来。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,领带扯松了,头发也有些乱。
那双曾让她沉溺的深邃眼眸,此刻布满了血丝,死死地锁在她脸上。
里面翻涌着阮青从未见过的、浓烈到几乎灼人的情绪——急切、懊悔、痛苦,
还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。“阿青......”他声音沙哑得厉害,
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,更多的,是一种失而复得的颤音。阮青握着门把的手指微微收紧,
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惊讶,随即被一片冰封的平静覆盖。她看着他,眼神淡漠。“跟我回去。
”萧墨寒几乎是命令的口吻,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,“我都知道了!
夏知荷背上的鞭痕是她自己弄的!”“那只猫......也是她自己扔进冰箱的!
是她一直在陷害你!是我瞎了眼!是我对不起你!”他向前一步,试图抓住阮青的手腕,
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阮青退后一步,避开了他的手,动作干脆利落。“我不会回去。
”她的声音很平,没有愤怒,没有怨恨,只有陈述事实的漠然。平静得,
出乎了她自己的意料。就像是,萧墨寒这个人,已经在她离开的那一天,